《大决战》的八一厂拍不出《集结号》?威虎山芳华太难弄

蘑菇资源网影片预告人气:241时间:2021-03-25 23:11:48

《永不消逝的电波》《野火春风斗古城》《柳堡的故事》《林海雪原》《地道战》《大决战》……八一厂当年曾拍出过很多经典电影。

但新世纪后,八一厂拍过《智取威虎山》(徐克版)《芳华》两部现象级卖座大片,也偶然有《我不是王毛》《夜袭》《倾城》等小众佳作,基本在商业市场上难有作为!下面就通过查到资料,看一看这家国营电影公司到底遇见哪些困难!

著名导演、摄影师桑华从小就在八一电影制片厂,所以他前几年退休后,等于一待就是一辈子。

虽然有很多同事都跳槽去了各大民营影视企业,但桑导坦言:“我觉得双轨制度很好,我体制内也能干,体制外也能干。”

桑华导演接受访问,他认为八一厂巅峰时期是50到60年代,那时候是新中国成立以后,一直到70年代以后文革以前,拍过《闪闪红星》《归心似箭》《徐茂跟他的女儿们》等经典电影。

从那时到现在,八一厂最大优势在于技术,例如录音、服装、化妆、烟火、枪械、场地、基地都是优势,现在统称为技术。

桑华以前在当摄影师的时候,首次接触战争戏,还是1987年的《八女投江》。他当时感觉八一厂的技术水准,还挺厉害的。当时在沼泽地,沼气一米高,人站那里没事,但趴地下容易中毒。

当时爆炸的时候,岳红离得特别近,直接糊脸上,都是泥巴。幸亏没石头和沙子,一片脸都红了,那时候用TNT,现在很少用。“因为八一厂的爆炸有两种风格,一种为真实,一种为好看,这种比较考验实战效果。”

桑华坦言:“而且八一厂出去人员,基本素质素养都比较高。当时姜文拍《阳光灿烂的日子》,虽然算是年代剧,却用过八一厂的班底。冯小刚导演《唐山大地震》《集结号》,都是很多外面的人合作,但这些人都是从八一厂人出去的。包括胡玫导演拍大场面的戏,都是请这些人去拍的。”

尤其在爆破与特效这一块,八一厂技术在业内是顶级的。就像张艺谋导演拍摄《金陵十三钗》不仅用韩国、美国团队,还跟八一厂的团队进行了深度合作。桑导认为,“外国人虽然很多先机技术,包括电脑特效、气爆等新技术,肯定是八一厂没有的。但拍戏的方式与方法都是互相促进,才能达到最高水准。”

桑华老师还称,自己拍过难度最大最累的戏,还是自己当摄影师时期,那部空前绝后的《大决战》三部曲。当时拍摄时间长,拍了一年多,动员了一万五千人,放现在是不可想象。

当时厂长叫肖穆,王晓棠是副厂长,但不是他们主抓的项目,因为属于国家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

1987年底,在《八女投江》时候就开始筹备《大决战》,桑华还参与了《辽沈战役》剧本筹备,“我们请到戴锦华老师帮忙,大家在兴城八一疗养院,弄了几个月剧本,弄了很长时间,我父亲是主抓剧本。”

为拍《大决战》三部曲,动员了一万五千人。这里有部队的四十军和三十九军,两个军的建制,几个师的编制。其中,沈阳军区还是是参谋长直接指挥,拍最大的场面。

当时,子弹都是空炮弹,主要是炸点和演员配合,有炸点、演员、道具车、群众演员、主要演员,所有演员那种配合,当时是旋转了将近720度,一个360度又转一个360度,然后从远道近,这个配合是非常非常准确的。

《大决战》在那个年代非常不错,特别是《辽沈战役》。那时候非常超前,走在所有制作前沿,这部戏最考验的是对林彪处理?怎么历史唯物主义看待林彪问题?剧组如果写一百场、五十场,都得被删减三十场,怎么办?多写、大量写、正面的写。

因为从历史角度看,林彪跟毛主席战术上是有一些分歧,可是这么高级别的指挥官,他会有自己的指挥策略。因为你最高统帅不在前线,也有战略和战术家之间区分,造成不统一。

那么谁对谁错?你不能完全说了算。剧本中有前线有彭德怀做林彪工作,《大决战》起码有公正客观地描写了林彪。

尽管有人曾质疑共军取胜是靠苏联的先进武器,有国军长官在回忆录中写到,自己用坦克阵去打仗,一听到炮弹,就知道对方武器强悍,此战必输。

但是桑华否认了武器装备先进的说法,他认为严格来说,“从装备来说我们是弱的,而是意志的胜利,这种意志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决定战争的是人,不是武器,我们小米加步枪打败美国佬,你打得再好,架不住我们不要命啊!你拿着好武器有什么用?不怕死,前仆后继,拿着武器成片成片的,对方看着直哆嗦。”

那个时代,飞机大炮也是有限的,不像现在一下你就没了,只要躲过几个炸点就完了,这个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主要还是意志上的问题。

桑华认为毛主席用兵战略上是以多打少,在局部战斗上是以多打少,虽然我们总兵力可能不如他们多,但是由于战术指挥得当,我们在某一个局部都是三打一、四打一,甚至五打一。

你一个军,我五个军,我们部队的战术机动性强,他们都是一个个地方驻扎,我们是所有机动兵力都过来围歼你,你受得了?

毕竟首先是人数占优势,因为当时我们是进攻,敌人是防守,你在沈阳、长春兵力固然是分散,但你分散在各个地方,你把所有部队都调动过来打沈阳和长春,当然我们占了优势。

桑华认为按当时水准看,如果满分是10分,《拯救大兵瑞恩》是9分,《集结号》能达到8,《大决战》最起码能达到8分。因为这个片子代表军事战争片的最高水准。

因为80年代到90年代初,我们国家虽然拍过《南征北战》等优秀战争片,这样一种鸿篇巨制,有这种高度和格局的电影,咱们国家没有的。这个片是空前也是绝后,再也不可能,因为是体制的优势。

当时,现金不算部队的,可能投资至少两个亿,一个师一个战士一天补助两块钱,一万人部队驻扎村庄里,一天两万,一个月六十万元。那时候六十万什么概念?了不得。

那是光给部队的餐费,这种拍法不可能存在,《大转折》都弱了很多。当时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什么都给。当时每个摄制组,配备一架直升飞机,免费的,行程国家出的。

古月演毛主席在河里镜头,也是亲自上竹筏去拍,桑华身为摄影师带着几个人在大风大浪中去冒险拍摄,绝对没用替身。所以他们上岸,就被领导骂了!放在现在绝对不可能,很多大明星一看这种有危险的戏,都直接上替身了!

“我们弄林彪专列,从好几个铁路局调过来,跟当年一样,我们坐在林彪专列上选景,走哪里哪里停。”桑华导演是这样介绍的。

所以至今为止,桑华觉得《大决战》这个规模,创作概念上来说,在那个时代看《大决战》是非常不错的。

据桑华导演透露,八一电影制片厂准建进入低谷,还是从改革开放以后,因为被体质所限制。比如说当时有一个片叫《血战台儿庄》,本来是八一厂主抓的重点项目,因为题材太敏感性,不能表现国军抗战,所以很难弄。

虽然国军抗战也是历史现实,但是八一厂就不能拍,后来八一厂还是用自己班底拍的,挂广西厂的牌子,才让影片顺利热映。

后来,华谊兄弟拍《集结号》也想跟八一厂深度合作,后来也没合作,因为这种题材选择上,你是去用独到的东西,还是墨守成规?都不是八一厂说算!毕竟“兄弟靠不住,组织靠不住”,那八一厂真拍了,领导的乌纱帽还要不要啊?

但假如你不愿意突破自己,继续墨守成规,八一厂就慢慢陷落了。

况且体制审查往往两个标准,就像长影拍摄的《炮兵少校》,总政来审没过,但是地方拍的,就可以播出,换八一厂早枪毙了!曾经有个谍战片叫《一个女间谍的遗书》,严寄洲导演想拍成《黑三角》那种谍战性质,直接给枪毙了。

一枪毙多少年,改一个名叫《柳菲的遗书》上映后,根本没人看。几经过折腾后,搞创作的人有点不寒而栗,稍微有点政治方向的创作,就走不通。

“你只能拍所谓正面东西,不敢跃雷池半步,跟现在市场脱节比较厉害,就造成慢慢衰落。加上现在改革在军改当中,你方向定位走向都没确定,以后情况不好说。你只能跟地方上合作,做一些国家允许片子。”桑华导演这样总结道!

所以主动性就没有,你没钱,军费不能让你干这个。以前《大决战》都花上亿军费,现在谁能让你这么做吗?所以后来的八一厂只能在在夹缝中生存,挺困难的。

2012年4月,黄宏被任命为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2015年3月3日,被免去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职务。

但黄宏任职期间,八一厂跟小马奔腾合作过《越好越好之村晚》《倾城》等商业片,汇集郭富城、章子怡、景甜、佟大为、林心如等大腕,但票房并不如预期。

桑华导演称自己根本不清楚这些片的情况,“可能黄宏当厂长有这个资源,跟众多演员之间有资源。”他说自己跟黄宏不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近年来,八一厂出品《目标战》《百团大战》《勇士》均品质不如预期,被外面骂为粗制滥造、歪曲历史的洗脑雷片,其中《目标战》票房低到24万,外面很多人都很奇怪为何八一厂为何力捧宁海强导演。

桑华导演透露自己外面拍戏,不太了解情况,至于这些戏被骂歪曲历史,“那看你怎么理解问题,看问题角度的一个问题。”

“八一厂也没有力捧宁海强,他拍这种题材经验比较多,拍是不是得心应手,至于内容与剧本各方面,见仁见智了。”《目标战》本来桑华导演听说不是当原本故事片来拍,一种教学性质的。

就像当年《地雷战》《地道战》,八一厂有一个片种叫军事教育片,怎么埋地雷?地道怎么挖?都是教学方式,中间编了点故事。《夜袭》的“夜袭战”都是教学片来做,属于内部教学片。

“可能他们觉得能赚多少算多少吧,情况虽不知道,但片子性质我是知道的。”桑华导演无奈解释道。

八一厂沉沦以后,市场上战争卖座片都变成民营企业出品,但是八一厂依旧时常躺枪。

就像王中军和冯小刚曾在宣传《集结号》时说过,认赔20%都要拍。著名电影人高军曾在提前看过《集结号》后,激动曾说过“八一厂做了那么多年战争片,都没做出这么好的片子”,因此自己跟投了300万,决心力挺《集结号》。

对此桑华导演对高军老师“八一厂这么多年没做出这么好的片子”的意见,不是很认同,他认为年代不同,看问题应该用历史观。看电影的审美问题,纵向那么比较,不是特别准确。

他表示,八一厂过去是一面标杆、一面旗帜,因为在那个年代,土法上没有现在这么先进手段和技术,这是第一。第二,在八一厂那种体制下,你想用商业眼光去看一个题材是受限制的。

桑华老师透露,“到了《集结号》时代的出发点是商业赚钱,跟《大决战》的出发点,完全是不一样。他们请的是韩国团队,电脑技术各方面先进很多。我们《大决战》当时没有包括气管,很多工具,差远了。一个电脑都没有,电脑制作是什么东西,全剧组都没人听说过,《大决战》都是土法制作,我觉得满分也不为过。”

而且说八一厂拍不了《结集号》那么好。那你别用八一厂的人啊!结果,字幕表里照样还有了很多八一厂出去的技术人员。

韩国、美国的战争戏,甚至过去日本的战争戏,都领先于内地,桑华导演认为这是现实。但你得看什么叫领先,人家《黑鹰计划》《拯救大兵瑞恩》更多是在拍战争中人性,八一厂很多电影还停留在刻意弘扬正能量价值观上面,肯定不行。

所以桑华导演认为外界很多人批评八一厂的主旋律烂片是粉饰太平是不对的,“我们不是粉饰太平,而是在体制内他们必须歌颂某些正能量的价值观。”

而且很多战争戏到审查机构,认为你们这些导演尽爱讲人性,不讲党性。这个东西没法说,一个艺术作品不讲人性,能成功吗?

讲人性时,你在体制里面,就会受到方方面面的意见,你在里面就要把人性怎么和当下社会结合得更好,体现人性太多了,人就问你站什么样立场?就会丧失一定人性。

所以桑华导演认为八一厂后来拍摄的战争电影,不能跟《拯救大兵瑞恩》《黑鹰计划》去相比,因为体制内的电影,跟体制外的电影根本不能比。

桑华导演拿韩国电影《太极旗飘扬》作为例证,南北朝鲜在打仗,哥哥因为嫂子死了去投奔敌人阵营,最后为了弟弟拿重机枪横扫敌军。这打到最后体现的是兄弟两之间的关系,已经模糊了阶级、国家的层面,完全是亲情之间的东西。

争中人性与政治之间的事情,就看你怎么去理解了,如何把尺度把握好。在中国目前体制内,怎么做到还能让老百姓也接受?让专家也接受?让领导也满意?特别难。影视导演游刃有余特别难,你能做到大差不差,做到几方面能接受,就行了。

谈及近年来大热银幕的《智取威虎山》、《铁道飞虎》、《新永不消失的电波》等红色经典电影改编时透露,在重启这些红色经典时不乏反对的声音,八一厂还一度接到“八一厂姓军,不能变成其他资本的加工厂”的举报信。

桑华表示,所谓“重启”,很多都是资本市场的运作,“不是八一厂自己做的,很多都是资本的单位来寻求这种合作……就是我出钱,我想拍这样一个(电影),渠道已经不一样”。

桑华透露,在徐克导演的《智取威虎山》成功后,《新永不消逝的电波》、《铁道飞虎》等红色经典题材都重启了,“这些项目最早是八一厂的版权,如果说你能够用新的视角新的思维方式,重新去演绎做一遍,做得好,当然还是可以的”。

但这里面也不乏争议,厂里就收到过“这几年厂里只拿合约片说事儿”,“八一厂姓军,不能变成其他资本的加工厂”的举报信。

而这种合作“现在正在改革当中,方向很难定”,“因为很多都是资本市场的运作,这种合作盈利模式,现在好像又停止了,还没明朗化,因为军队不能靠这些去赚钱”。

说到底还是“姓什么”的问题,所以桑华导演身为八一厂金牌导演,却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去拍《智取威虎山》,毕竟“你到底是姓军啊?还是姓资本啊?很容易有非议。”

桑华坦言在体制内,八一厂的影视作品,必须是主旋律,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他称“八一厂最近很少拍片子,也没什么发展了”,因为“属于军队体制内的单位,必须在体制完成之后,看再怎么发展”。

所以,尽管《智取威虎山》成为黄宏在八一厂水汽最成功的商业项目,却没能让他继续留任。而且有些人透露黄宏创作上很霸道,总想用自己搞小品那一套来拍八一厂的战争大片,所以大家对他很不认可。

当年,黄宏为了宣传《目标战》曾在做客《鲁豫有约》时说过,“主旋律就是打鸣儿嘛,票房就是下蛋嘛,但是让一只鸡完成是不可能的。”,暗中透出悲观叹息。

但《人民的名义》的出品人李学政则不同意这种说法。他认为,“既然是打比喻,下蛋的肯定是母鸡,公鸡负责打鸣,但我们可以尝试叫母鸡去打鸣啊!”

就像《战狼2》《人民的名义》《红海行动》都是在商业利益与主旋律上取得双丰收,正是验证了李主任提出的“既要让鸡打鸣,又要让鸡下蛋”的理论。

但是,某位业内人透露《人民的名义》《战狼2》这种项目随时都有被审查枪毙的可能性,八一厂高层都是政治正确的保守人士居多,肯定不敢弄。

八一厂在黄宏下课后,整个团队曾跟冯小刚合作了大片《芳华》,毕竟11年前双方没合作成《集结号》,这次把遗憾补上了!

但该片也曾移动过档期,从2018年的国庆档跑到了十二月的贺岁档,有人说是怕国庆档《追龙》《羞羞的铁拳》冲击,还有人说里面文革的内容有所谓政治不正确的地方,也有传闻是有些老兵对立面内容不满意,反正传闻很多!

不过,《威虎山》获得8亿多票房,《建军大业》获得四亿多票房,《芳华》则获得了14亿人民币的票房,也是目前八一厂参投影片中最高的一部。

《每日银幕》盛赞:《芳华》中战争场景的描绘宏大有力,盛宴般血色的战争,将主人公如泡沫一样虚幻美好的理想使命直接戳破在观众面前。

2018年,柳建伟走马上任八一厂厂长,他也感慨这对自己本身创作小说或者影视作品肯定有影响,“我是八一厂改革后的第一任厂长,正师级厂长,现在我没法写自己的东西了,现在就是积累吧,以后退休了再写自己的东西。”。

对于八一厂将来的创作,厂长柳建伟透露,“八一厂的改革很快要落地,军事教育纪录片成为我们一个时期的重要任务,八一厂1956年做了第一部故事影片,八一厂原来就是靠军事教育纪录片起家的,我们现在回归本心。”

柳建伟称,截止到目前,八一厂拍摄的片子总共有2700多部,其实故事片还不到300部,“《战狼》《红海行动》这样的作品很受欢迎,我们也会拍类似的作品,今后争取拍出以一当十的作品。”

《战狼2》创造56.8亿票房,《红海行动》又创造36.4亿票房,八一厂也进行了研究,柳建伟称:“《战狼2》有几个因素凑在一起才会创造票房奇迹,片子顺应国家发展的大趋势和观众的观影心理需求,几个因素叠加形成共振效应,我觉得三五年内不会有片子超过它的票房。”

八一厂厂长柳建伟直言,从《战狼2》和《红海行动》身上可以看到中国电影向好莱坞电影学习多年的成果,“无论是《战狼2》里单打独斗,还是《红海行动》的群体作战,其实做成了一场视觉盛宴。”

八一厂厂长认为无论是《战狼2》还是《红海行动》也有不足之处,“离我们真正的现实生活差得有点远,《战狼2》的有些设置与中国的现实不符。其实,这种题材是大有可为的,里面可以规避掉一些东西,如果把还没有发生的事儿弄出来,对生活的支撑是不够的。”

2018年,八一厂出品,高峰、张馨两位导演合作《浴血广昌》曾叫人有一种巨大惊喜感,各类战争场面与厮杀微妙细节很真,制作明显用在刀刃上。

况且通过五伢子、何淑瑶、三伢子等红军坎坷命运,小人物的兄弟情、战友情、母子情贯穿其中,还原了宏大内战的残酷感与革命情怀,更重新诠释了真实的信仰。

可惜该片依旧在市场上折戟沉沙,甚至很多人没看该片就在打一星,并且骂“内战无英雄,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导致这部佳作的豆瓣评分跌到4分多!

《浴血广昌》宣传人的前合作伙伴,则在宣传《八子》时,认为放在当下这句话是没问题的。中国人内部的争执、兄弟之间的矛盾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是人类文明和中国历史发展的进程所决定的。

今天拍“中国人打中国人“的电影其实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给所有中国人以启示:愿中国人之间不再有战争,愿所有中国人都能安居乐业,人们不再惶恐和不安,用协商来解决大家的意见和分歧,自由表达自己的意愿。话虽如此,却丝毫拯救不了该片的豆瓣口碑与口碑,也不能用水军去宣传电影!

当初,八一厂厂长柳建伟曾称,《地道战》这部片子当年发了将近一万个拷贝,“2005年我们做了一个统计,观众观影人次是18.8亿,在现在看来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所谓军事教育片有军事教育的功能,里面有独特的战法,也有故事。

他认为《地道战》《地雷战》老百姓把它们当成故事影片看,其实这是当年军事教育片的一种创新。“我们现在将把八一厂故事性极强的军事教育纪录片优秀传统创造性继承,在新时代创新性发展军事教育纪录片,相信一年左右我们能趟出一条路子来。”

柳建伟说这话时候,还是在2018年,如今过去三年,八一厂却依旧没动静。

从《浴血广昌》《我不是王毛》《夜袭》《倾城》这些小众佳作在市场上卖得不如预期,到《智取威虎山》都在内部有空前争议,再到柳建伟2021年都没推出《地道战》《地雷战》翻拍版,可见八一厂今后的电影之路,还是很长。

我们也希望这家国营电影公司能在日后,拍出更多精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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