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伟王劲松辛柏青,他们最念念不忘的是哪一场戏?

蘑菇资源网明星资讯人气:813时间:2021-03-26 23:11:23

表演是演员的职业,他们时常刚经历了上一个角色的悲欢离合,下一刻就要走进另外一个角色的斑斓人生。

每一个角色经历都是演员的精神财富,但当演员从戏中脱离出来,回首再看自己曾经演绎过的角色时,他们是否还会记得是哪个角色亦或是哪场戏让他投入时间最长,付出最多?是否遭遇了无法进入角色和因角色代入感强而久久不能出戏的困境?他们又是如何突破瓶颈、走出舒适圈的?

本期《四味毒叔》就带你走进三位资深演员的内心,来聊聊他们印象最深的那一场戏。

一、导演和演员的思想碰撞,激发灵感

马戎戎:大家好,欢迎来到《四味毒叔》。今天我们邀请了一位非常资深的中国实力派演员,他是国家话剧院优秀演员辛柏青老师。

辛柏青:《四味毒叔》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中国国家话剧院的演员辛柏青。

马戎戎:《妖猫传》里您饰演的是诗仙李白,一方面,这个角色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妇孺皆知,另一方面,一个知名度这样高的人物,这样的一个文化符号在这部电影里出场的时间并不太长。

辛柏青:很短。

马戎戎:对,他其实是就只有极乐之宴的那一场戏。那您最后是怎么把握李白在极乐之宴上的那种状态,您认为当时他处在什么样的人生阶段?当时以什么样的状态出场是最合适的?

辛柏青:其实剧本已经写得很详细,高力士是把他扛着扛到了极乐之宴的,不是杜甫还说李白,说那个天子呼来不上船,你要找李白去酒肆找,他肯定在哪个酒缸旁边抱着酒缸睡,就天天喝大酒一人儿,首先高力士把他就扛到极乐之宴上,那就是一个醉醺醺的,这是基调,后来我就在想真的是要演醉吗?其实那个时期的李白是一个特别清醒的一个时期,因为他对仕途的所有的幻想其实都已经破灭了。

马戎戎:对,他其实把那个世相都看穿了。

辛柏青:他其实是心里特别明白,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当所有人都在夸赞他的时候,说你可以当大官,你可以怎么样的时候,他太清楚了,到此为止了,只不过还没有被赐金还山,就差那一步。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实际上也是他最失意的那一刻,李白早就感受到了。

马戎戎:其实李白比当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早早地看穿了王朝的命运,包括他自己的命运。

辛柏青:对,所以后来我就想,一定要醉态,但一定要特别清醒,不能演醉。

马戎戎:其实对于我们普通观众来讲,我们最惊艳的其实就是您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云想衣裳花想容呗,真的是神来之笔,简直可以说是整部电影中特别精彩的一笔。

辛柏青:这实际上是导演的厉害之处。我当时去现场也是耍了一个鸡贼,你准备好了可以演了,我说我不知道怎么演,凯歌导演你跟我说说戏,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状态,陈凯歌导演说,我觉得你肯定有了,这么长时间,待会咱们就不用走戏了,直接拍,我说太好了,我愿意碰撞最鲜活的东西,但是他说你要把握一点,念那个诗的时候是云想衣裳花想容呗。

马戎戎:那个呗字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辛柏青:这是凯歌导演最早说出来的,他说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呗,当时我一听我就觉得太好了,我有同样的感受,凯歌导演确实厉害。

马戎戎:对,像我们刚才拍摄之前沟通的那样,一般来讲,包括您自己是话剧演员出身,一般话剧演员在念这句诗的时候都会特别的规规整整的,抑扬顿挫地去念它,然后这一个呗字,就那种漫不经心,好像这句是宛若天成,本来它就在这儿。

辛柏青:是天成,就应该是这样呗,拿来就用了呗,就是这个意思,那是多么的一种自信和那种浑然天成出神入化了那一下,对李白这个角色一下就拎起来了。所以导演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明白这个人物,跟我的那个想法起到了一个印证,然后其实我的心理节奏和导演的心理节奏在拍摄现场完全对接了,产生共振了,是一种物理反应或者化学反应什么的,我觉得我的节奏和导演的节奏处在同一个振幅上,所以特别顺畅,第一个镜头演了一遍就过了,然后我演完以后,我自己觉得还可以。然后我从那个现场一到监视器那儿,凯歌导演第一句话就说,咱以后还得合作,他说你这个李白对了,你看一下回放,我就在监视器上看,没有演醉,没有上来就摊在哪儿,而是先站着,他讲戏讲的特别细致,先站着,然后自己往那一坐,首先舒展舒服,舒展完了你还在那金龟上蹭蹭,那么肆意和洒脱,又是你是谁,有什么事儿?这个话说得好。总之他说这就是李白,就这样,可以不用再拍了,但因为有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就是有点小穿帮,后来说那咱还拍吗?他就说这遍太好了,我可知道演员在最鲜活的那一刻所迸发出来的那种东西转瞬即逝,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觉得可以不用拍了,完了他转身就问曹老师说,咱们花点钱吧,把那个穿帮这点东西给抹掉,曹老师说,行,没问题,我说要不咱再来一遍,又演了一遍,后来说还是用第一遍,因为那是最鲜活的。那个时候当一个演员付出了以后,你最鲜活的东西被导演捕捉到了,而且他不惜为这个东西牺牲掉哪怕是画面,或者其他东西的时候,你就觉得导演是认才的,然后我就觉得挺欣慰,然后又特别自信,所有东西后来就一气呵成了,后来的戏就一天拍九个镜头,很多人都说,这在凯歌导演的戏里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确实是,我第一天去拍就一气呵成。

马戎戎:我还是想问,包括李白在池边就着池水饮酒,之后又非常随意把笔一扔,就这些小细节都是您之前自己准备的,还是在现场即兴发挥的?

辛柏青:有自己即兴发挥发挥的东西,但是大块儿实际上凯歌导演都想得很清楚了,他说这个镜头这会在哪个方向拍,你这时候应该把笔扔到水池子里,因为这个笔必须要扔到水池子里。因为在影片的结尾会有一个呼应,是白居易到了当年的这个废墟那儿找到的唯一的就是李白当年用的这个笔,但是怎么扔和是什么状态扔,那全是自己的一种感受。

二、浑然忘我的表演,一生中有几次足矣

谭飞:我们就举几场例,比如说鹰视狼顾那一场,因为你的眼神是又有审视又有欣赏,就那种复杂,因为你的眼神有时候很犀利吧,那种眼放精光,同时带着一种高度疑虑那种感觉投向司马懿,那么他再回头,所以我真是觉得那一幕在表演上也算是我自己印象很深的。

于和伟:那幕我在视频网站看了,因为这些经典段落视频网站都会发,我看完之后觉得还是挺好的,我觉得秀波和我都是那场戏就是咬得很紧,那状态很对,我觉得确实是最后完成一遍之后非常满意吧,我觉得就是还是要抓住人物的特质,我觉得秀波那个鹰视狼顾,他刚开始那个卑微小心谨慎到最后不经意暴露出来的那个状态。

谭飞:他的眼神。

于和伟:其实也已经有一些表现主义的东西了,他那个要把它放大,因为全剧的一个特别核心的一个东西,那么这场戏就变成很重点了。我曹操也是,就是郭嘉他最好的军师给他的建议,就回头他一定要试一下,那么他不是曹操多疑,实际上你也可以说是曹操缜密,他在那个位置上他一定要全部全局看到,像那种有野心的人对我是有威胁的,那么我要考察到,其实好多是在事件当中形成了曹操的这个性格,他在家里面他在卞夫人面前,他多疑的东西或者奸诈的东西就会几乎在消失,是环境的问题,是他所处的位置。

谭飞:因为他哭曹冲你就看不出他的心机。包括你跟荀彧其实也蛮复杂的,甚至后来台词说你我仿如民间夫妻,当然我知道其实应该原文是你我仿如民间夫与妻,它后来也是在网上造起了一股热潮,你知道现在对二次元时代可能有时候都想的比较多,他实际上没有那种,但是两个人的欣赏还是存在的。

于和伟:很了不起的两个人吧。最大的就是真诚,荀彧跟曹操不也是最大的就是真诚,那场戏里面最大的就是我问你你还跟不跟着我走,那个荀彧那话就是平奸除恶我可以与大王并肩,封王拜相恕臣不能相陪了,我觉得我还是很感动那种东西,就是他一代名士就是千年风骨,荀彧这个人为什么要去说他,我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值得去说一说的,他跟着曹操基本上什么都有了,但他为了心中的那个理想,那个目标,我就是我身为汉臣死为汉鬼,那么易中天也评价了说当然了有一些,各方面原因也说了,说曹操最后为什么没称帝?是不是也因为荀彧那一双忧郁的眼睛。

谭飞:小鹿般的眼神。

于和伟:所以我觉得这个情谊其实是可以去放大一下去说一下,那么曹操在那个阶段我觉得就是,我看完了我也有体会,因为我觉得也是几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说他人是地狱,第二个我要摆脱地狱,第三我是地狱。那么现在这个临行的时候,他跟荀彧说,说我本以为这么多年你我可以倾心相托的,他也有失望的东西,你不理解他嘛,但是没办法,我想摆脱这个状态而摆脱不了,那就让我成为地狱吧。我觉得这个里面的很深层次的痛苦,我觉得可能用语言都概括不了。所以我觉得其实到最后他哭关的时候哭荀彧的时候,我看了网友的一些评价,说没有搞错吧你赐死了他你还要哭,那么其实现在我想说,曹操哭关是真,眼泪是真,杀也是真,这就是他最大的矛盾性。

谭飞:而且从他两个闪回来说,他真正最爱的两个人一个是曹冲一个是荀彧,就闪回了两次,其实他内心骨子里本质上是特别爱荀彧。

于和伟:荀彧这个人没问题没毛病,现在讲的话人很好,而且他那个台词里面其实已经说到了,真是高度概括那段戏,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在维持着就是汉臣跟曹操之间的这个分寸感,在拿捏着,因为他不能,他们谁他也受不了,汉臣那边动不动曹操这边起来了,因为他手上有刀有枪,他是这个有兵力的,那么完全这边是弱势,他也要维护,那边曹操在汉臣那边他也要维护,他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这个人没有问题,最后那一幕走到了最后,他走不下去,他就是要很真诚地告诉当年的明公我不能相伴了。

谭飞:其实您说的这种状态是古今中外很多英雄人物会经历的,他们旁边都有一个荀彧,但是很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这个荀彧不得不死,所以这种真实的悲凉悲伤一定是让人震撼的。

于和伟:其实最主要的是通过这样一段戏,其实把三国时期的那个特殊性那个风云际会,那个复杂性我觉得都带出来了。

谭飞:那么后来也看到了你在台上唱那个《短歌行》,当然其实我也知道某种状态,我听说是有些演员在现场是比如这种戏他得喝点酒,让他保持一种嗨的状态,因为我看你当时就很嗨,后来网上也有人说曹操跳完广场舞就一病不起了。我想问问当时你的状态是什么?因为其实那种也很少表现在中国电视剧史上,就是去唱着。

于和伟:古诗很多都是唱出来的吧,我有一些这样的...

谭飞:但你在里面的那个。

于和伟:对,因为就是。

谭飞:因为还舞蹈了嘛。

于和伟:还应该都是歌舞咏志。

谭飞:应该是广场舞了。

于和伟:对有一些,因为我觉得其实这一段应该是所有对中国三国历史时期的文学应该到这个状态的一个呈现吧,因为我觉得包括老版的三国演义也是要横槊赋诗。我觉得到这个时候歌和舞都应该是有的,因为我们毕竟是一个艺术作品吧,我觉得也不可能完全写实,而这样的一个表现手段我觉得恰恰是可以表达或者去丰富或者是可以总结曹操一生的。所以我觉得整个这个戏的设置都是非常对的,大概我觉得就是这么一个想法。那场戏其实我是一条过,因为所有之前的可以说曹操,如果从戏的结构来说,演员来准备上来讲都是最后这场戏的,这是华彩最后这一项,所以他一生的铺垫到这来,我觉得其实已经在前面拍过的或者跟导演聊过的、私下沟通的都做了一些准备,所以拍这场戏的时候现场大殿,请的底下各种包括每一个小道具都那么细致,服装曹操的、旁边的那个冰,底下真的群演,坐了大概几百人,所以那个氛围一下就出来了。

谭飞:我是看的起鸡皮疙瘩,它镜头设计也挺巧妙,曹操的身子直直的躺下去,然后那个矛戈才跟着倒下去。

于和伟:对,所以这样一场我是一条完成的,就是近景的时候远景的时候,其实就大概拍下,镜头分的也很轻松,在近景的时候几台机器一条完成,那一条我昨天我也在说,昨天有一个直播我也讲过,那是演员非常难得的一次经历。就是那一条我忘了,所以忘了什么?我忘了我是演员在表演。

谭飞:你那一刻就是曹操。

于和伟:对,其实说实话这个经验很难得,一辈子去塑造很多角色能够有那么一两次就够了足矣了。就我们在表演的一些专业理论书上也会提到,那种忘我其实并不容易,真的是,就我那个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我觉得导演也非常非常的准确,拍完一条完了之后我在那站着,导演那边监视器那边半天,好——过!没有拍第二条,然后我自己到旁边去平复了一下,因为那个情绪你要把从那个人物里面拽出来,真的是泪流不止,就是那一瞬间。

三、优秀的演员,更关心自己错在哪

谭飞:从《大明王朝1566》开始,你演了一个杨金水,杨金水公公也是给很多人留下非常深的印象,那么最高潮当然就是你装疯了,装疯但是你的感觉是观众都以为你真疯了,甚至有一幕就是拿着针在你脸上和头上扎,你只用很微小的细节展示你没有真疯,这一幕还是真的我后来看一些报道包括你接受采访,我觉得我想让你回忆一下,当时演这个公公的时候,你的一个表演状态和你的一个心路。

王劲松:我先说一个小细节,当时的时候剪辑师,因为剪辑师看的是最清楚的,他在后期的那个机房里面,他是一帧一帧地挑再剪,剪辑师不相信,他找黎叔去问他说这真扎上去了,是粘的吧,黎叔说这怎么可能是粘的呢,这就是真的,然后有一次他竟然问我,剪辑师问我说劲松你那个针是真戳进去了,我说戳进去了,真戳进去了,我说真戳进去了,他说把你戳得像个刺猬一样,你怎么戳的,我说就这么戳的,他说那你受得了啊,我说那就得受,不但是受了一次我是受了两次,我这个也没说过,因为第一次他那个,我们初步了解针灸的时候都知道它在一定时间针扎进去,到一定时间它自己会退出来,因为肌肉它有那个排异,它把它往外挤,拼命地往外挤,这场戏拍了很长时间,而且中间还吃了一个中午饭,从上午拍一直拍到下午一点半,导演跟我说劲松来,他说这么多人饭都凉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你回去先吃饭,我说行没问题,但我不能吃因为我满脸的针吃不了,说那你忍一下我让他们尽量快点,然后就吃饭,因为刚吃完嘛我就发现有针掉下来了,它自己啪掉下来了,我就赶紧找那个针灸大夫,我说这个针掉下来了,他说时间到了我得往外退,我说那怎么办,那我得帮你再扎一遍,又一根一根地戳了一遍。

谭飞:这个多受罪,很疼吧?

王劲松:下针的那一下跟针灸一样,下那一下是有点儿疼的,但是进去以后就好了,但是等于是把你五官所有的肌肉全给锁死了,你就动不了,好像插销一样“亢”的一下就给你锁死了。

谭飞:是不是说你当时还去了中医院去,一开始体验生活还真是针扎?

王劲松:没有,是把中医大夫请过来了,我们制片部门也是做得很细心,但是为了让我放心,说我们不是给你乱扎的,我们是找到一个很优秀的中医大夫。

谭飞:通常这个扎错了真是影响很大的。后来有人说这是三十年第一太监。这个评价是非常高的,我还记得但是你也有遗憾,我记得有一次交流你跟我说,你说当时是张黎吧,张导说这个最后一场戏好像有点毛病,你就一直在思考这些事,过了两三年再回去找到了张导,你说我终于想明白了。

王劲松:是在剪辑房,他剪片的时候,因为我们拍完这个戏,我们心里面都很忐忑,我离剪辑房住得很近,我经常就会过去偷摸看一眼,就是也想听他来个一两句评价,黎叔他是不苟言笑的人,平常不太笑。然后有一次我去应该是下午的时候,我记得他说你最后那场戏我剪了一天,我说为什么要剪了一天,他说那场戏不是很理想,拍得不是很理想,他说我在想各种办法来弥补它,我就非常紧张,我说那我有什么问题你赶紧告诉我,他说跟你关系不大,就轻描淡写地说过去了,说过去以后,我是一个心事比较重的人。

谭飞:对,特别评价你演技的事,我觉得你是特别在乎。

王劲松:对,我心事特别重,就是你要说这个责任有我,我一定要弄清楚我错在哪儿,我一定要弄清楚,也不是这一次了,跟黎叔的合作两次都出现过这样的事儿,就是他一句话可以让我一个星期睡不着觉,我很在意这个,我就回去想我哪儿错了,就把这场戏的剧本包括后来有那种DVD的时候,我把它下下来,下下来把这场戏从头看到尾,包括前面的戏都勾连着去想,我想了两年。在一个偶然机会,我想这场戏的完美应该是这样的,然后我去找他,我说我想了一场戏,他说什么戏,我说那个杨金水最后跟她的干爹出走在河边洗澡,他说怎么了,他自个儿都忘了他说过这样的话,我说你不是说那场戏不是很好嘛,他说那你怎么想,我就说了一遍,他说对。

谭飞:就你这个时候才释然,就说明对每一场戏你都是把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很工艺品的一个感觉去做,所以这个我也看得出就是你是非常非常认真,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吧。就包括《琅琊榜》的言侯爷,有很多人说言侯爷其实面目很模糊,连造型都变得比较大,他那种运筹帷幄感,你又是怎么设计这个人物?

王劲松:你是说角色和角色之间是吧?

谭飞:对,就是跟我说的《大明王朝1566》那种感觉,就是那种变动跳动,当然这个年份其实差得也挺远的。

王劲松:差得挺远。

谭飞:但是就给观众一种印象是说,你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或者说你就是那个人。

王劲松:《琅琊榜》言侯其实是有他狰狞的一面,也是在偶尔的时候私密的环境里面,他会露出来他那一面。比如说跟那个胡歌的一场戏,那场戏我记得是四页纸吧,应该是三页半或者四页纸,那场戏他就露出了他内心的那种狰狞。因为言侯他是带着私利的,他是带着仇恨,当年夺去了他的妃子,然后这样的一种仇恨,皇帝三个人曾经盟誓互为兄弟,那么得了天下以后翻脸了,我们不再是兄弟而我们是君臣,我是君你们是臣,我可以拿走你们最心爱的东西最心爱的女人,这个时候他是带着一腔仇恨,他要为他的兄弟报仇,他要为他失去的那个女人鸣冤。所以在这一刻,那个私密的环境里面他是扭曲的,把这一面露出来是这个人的两重性,他只有那个时候他趴在地上,砰砰地去捶那个地,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呢,这样的一个凉薄的皇帝难道不该死吗?那一刻,他其实是扭曲的,这个点他是灵光一现就没了,在所有的后面的几场戏当中,他依然是一个修仙炼道的一个人,一个和蔼的父亲,他又回归了,而荀彧可能他没有这一点。

谭飞:其实荀彧的矛盾性其实没有这个言侯那么重。

王劲松:没有那么重,但他是更加的持重一些。

谭飞:老成持重,忠心。

王劲松: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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